第89章(1 / 2)
“你骗了我两世。”
白虞痛苦而艰难地道出这句话,字字泣血,“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都做了什么。”
妻子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秦鼎竺在他耳边道歉,无论白虞再哭泣和挣扎都不放手。
白虞发热期已经到了,后颈不断溢出信息素,他不想用秦鼎竺的衣服缓解,便把自己关在浴室,硬生生用冷水浇在身上,压□□内的难耐。
然而此时alpha到来,他的身体被信息素影响逐渐回暖,发热期作用下越发没有力气。
他抓住秦鼎竺的衣袖,满是哭腔地开口,“你放开我,我要,我要说……”
极力征求下,才得到一丝放松的空隙,白虞手抵在对方身前,向另一侧踉跄躲避,碰到灯光开光,柔雾色黄光亮起,他眼中浸着痛苦与决绝。
“我要走,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。”
白虞目光从秦鼎竺脸上划过,带着实质般的重量,像是要将对方的样子刻进骨头里。
他转身向浴室门口走,手扶着墙壁,堪堪迈出去,整个人从身后又被完全圈住锁在原地。
“红玉,你是我的妻子,永远都是。”耳后的声音变得偏执,烫得白虞不禁发抖,吻落在他的后颈上,下一刻牙齿刺破了腺体。
他既然留下,秦鼎竺怎么甘愿再放他从自己眼前离开。
白虞仰起头,脖颈细瘦,犹如濒死的天鹅,发出最后的啼鸣。
他依稀记得在梦中,秦知衡也说过这样的话。他们在他不知道的时刻,已经变成了同一个人。
“你哪里有把我当过妻子,我只是你的工具……”
白虞呜咽着控诉,全身的血液都成了苦水,“你杀了我的父皇兄长,让我无人可依,踏破我的国门,将它据为己有,你还给我下蛊呜呜……可是明明不需要这么做,我也会爱你的。”
他声音到最后几乎是一字一字地说出来,满腔的怨都化作了委屈。
他被残疾的眼睛和无法自控的身体折磨良久,到头来竟是枕边人的精心操控。
甚至换过一副身体后,他还是在心里作用下,被迫感受着同样的痛苦。
他的整个人生都变成了笑话,连个名副其实的人都称不上,牲畜都比他强。
秦鼎竺将他抱得更紧,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。
他最大的心结就是,如果不下蛊,白虞是否还喜欢他。即便是有超越友情之上的片刻心动,对他而言也足够了。
“我错了,我后悔所有的一切,我只想要你。”如果重来,他绝不可能再伤害欺骗白虞,他要用生生世世来弥补。
“你要我怎么面对你……”白虞闭上眼,泪水不住地往外冒,他拉住秦鼎竺的手臂,却拽不开分毫。
发热期还在持续,他的身体本能产生渴求,他不能再留在这里。
可是秦鼎竺不断吻在他脖颈和肩膀,将他浸了水后湿重的外衣揭下,越发瘦弱的oga在他身前颤抖,随即一口咬在他手臂上。
即便用尽了力气,也只留下猫抓似的痕迹。
秦鼎竺体内alpha信息素不断释放,在白虞腿软之时,将他捞住强行抱到卧室床上,跪压在他身后,感受到层层颤栗的脊骨。
白虞被抵着下颌深吻,并不凶狠,甚至充满爱意,只是缠得他半句话都说不出,只能哼着气,任由咸涩的眼泪混入唇舌。
他两条大腿几乎呈一条线,窗外不知何时划过一道闪电,云浪翻涌,直劈到最深处。
白虞泄愤一般死死抓着对方的手,指甲边缘几乎嵌到对方皮肉里,近在咫尺的声音钻入他耳中,“我们生一个孩子,好不好。”
“不要,你要是敢,我,我就……”
白虞不住地念着,他想要警告,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惩罚,说不出狠话。
直到宫门被破开,最后属于他的领地被彻底占领,白虞满身湿汗,忽地发出一声啜泣,“不!你出去……”
秦鼎竺锁住怀中逃的oga,不断亲吻安抚,牢牢卡在原地。终身标记的最后一步很痛苦,要在体内留存很久,不能分开。
白虞里里外外都裹满了对方的信息素,然而说不上是身体还是心里更难受。
他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仇人行苟且之事,不知情时可以说遭人蒙骗,可现在真相他都知道了,他再也没办法祈求被伤害的家人原谅。
成结的过程格外清晰,一点点在他体内刻下终生无法磨灭的痕迹。
中间白虞有无数次想要逃,全都被按住,接着更深更紧,他恶狠狠地咬住对方,不肯求饶,抵死缠绵。
眼泪留得再猛,他也只是艰难地说,“你让我走……”
秦鼎竺抚摸他略微隆起的小腹,吻在轻颤的胛骨上,“我不可能给你机会忘记我。”
许久过去,白虞额头垂在柔软的枕头上,周身都被汗水黏湿,他明显感知到身体里有哪里不一样了,来不及分辨
↑返回顶部↑